香港智行基金会主席杜聪,曾去美国探访过她,杜聪以前多次因为艾滋,和高耀洁一起下过农村,他的基金会现在在大陆,做的就是艾滋病孤儿的救助工作。见到“老战友”,她们相视而笑。
现在的她,日复一日伏案在家,改改写写,连已经出版的书上,都能看到她再次阅读之后,用红笔修改的痕迹。
她早早立好了遗嘱,遗愿是要把骨灰带回祖国,洒在中国黄河激流处。
而为了避免后人会用她的名字有所邪图,更是严正声明自己的遗嘱,此遗嘱一立,她不仅生前,与欺诈、冷酷、邪恶势力誓不两立,身后也彻底弃绝了这个堕落的世道。
这位大风大浪了一生的老人,每天在睡觉与清醒之间,在病危与煎熬之间,究竟是有怎样的心灵的归依?
她说:知我者谓我心忧,不知我者谓我何求。我的忧是‘血祸’未止, ‘艾魔’未灭,我求的是这个‘世纪灾难’早日结束,苦难的人民早日摆脱苦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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