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 > 台湾时讯 > 正文

中国每逢巨变,为什么都能力挽狂澜?

都折在一个不可能向外转嫁成本的内生型工业发展上。

想学西方就得先学西方向外转嫁成本,如果没有办法学,如果只能成本向内转嫁,就要有一套制度安排,如何使成本转嫁不至于引起对抗冲突。

我拿了很多国家级研究课题,怎么让已经具有哲学意义的对抗性矛盾转化为现实意义中的非对抗。能不能转?如果以前能转化那为什么现在不能?等等,这是归纳分析中国人的制度经验。

6

生态文明的体制改革

我们已经不止一次地进入了和1929-33年西方资本主义生产过剩大危机一样的危机。

第一次生产过剩危机发生在1997年东亚金融风暴之后的1998年。